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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卷八十九

《卷八十九》[View] [Edit]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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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四庫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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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孔六帖》卷八十九  唐 白居易 原本宋。 孔 傳 續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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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     講論道教     養生道士     圖籙灋術     齊物自然     仙求仙十一    吏隱十二丹藥十三    宮觀十四釋教十五    戒律十六禪定十七    佛十八十九     僧二十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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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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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漢書》「九流,名家者流,蓋出於禮官。古者名位不同,禮亦異數。 子曰:「必也正名乎!此言其所長也。及徼者為之,徼,訐也,工吊反。則鉤鈲析辭而已。鈲,破也,音匹。為君者愼器與名,不可假人也」。 縱橫家者流,蓋出於行人之官。孔子曰:「使於四方,不能專對」。又曰:「使乎使乎?」言當權事制宜受命不受辭,此其所長也。邪人為之,則尚詐而棄信也。 雜家者流,蓋出於議官兼儒、墨,合名灋,此其所長也。盪者為之,則漫羡無所歸心也。 農家者流,蓋出於農稷之官,播五榖以足衣食,故八政一曰食,及鄙者為之,欲使君臣竝耕之。 小說家者流,蓋出於稗官。細米為稗王者欲知風俗,故立稗官使采街談巷說諸侯議說也。孔子曰:雖小道必有可觀者焉」。 致逺恐泥。 此亦芻蕘狂夫之議。 兵權家者流。 儒家者流,蓋出於司徒官,助人君,明教化,祖述堯舜,憲章文、武,宗師仲尼,以重其言,於道最高,或者既失精微,而僻者又隨時抑揚,違離道本,茍以譁衆,取寵後進,修之僻儒之患也。 墨家者,流出於清廟之宇,茅屋采椽,兼受選士及蔽者為之權,兼愛之道,不知別親踈,若能修六藝之術,觀九家之言,捨短取長,則可通萬物之畧也。 隂陽家者,流使人拘而多忌《史記》,道家者流見《道教門》,孔操毫注簡《文粹》:韋處厚薦皇甫湜書,操毫注簡,判九流之紛蕩,擿其舛駮,趨于夷途騁思《文粹》,李翰,鳳閣王侍郎,傳論賛騁,思於九流之域如貫珠然文粹》:權徳輿,秘書郎壁記:九流百氏,如貫珠然,學與仕皆優而還相為用者,其在茲乎清於心鏡《文粹》:李嶠上高長史書洞庭,秋水清九流於心鏡異趣《文粹》,呂溫人文化成論》九流異趣,鼓舞犇走《文粹》:權徳輿。崔祐甫集序》九流六藝,鼓舞犇走、偏說白居易《黜子書》,格言具舉,則九流之偏說不禁而自隱矣,為九流之華蓋李商隱《一品集》後序》,九流得失,班固序之詳矣白居易,九流百家,皆所詳悉《韓文毛穎傳》紛蕩見上韋處厚書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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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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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易》曰:「麗澤兊君子,以朋友講習」。《禮》曰:「講學以耨之。若非飲食之客,則布席,席間函丈」。 侍坐大司成逺近間三席,可以問終,則負牆列事,未盡不問。 《傳》曰:「趙武子講求典禮」。 幼者聽而不問。 嶽嶽五鹿:充宗恃貴,講論是非,鋒生朱雲,攝衣登堂,志氣慷慨,連拄五鹿,君人語曰:「五鹿嶽嶽,朱雲折其角」。匡鼎來,匡衡善說詩。諸儒語曰:無說詩匡鼎來,匡說詩解,人頥鼎力也。發明,倪寛訥口,不能發明諸人辯論而智不及寛也講尚書,後漢張酺、肅宗先備弟子禮,令酺講尚書一篇,然後終君臣之禮。重席,後漢世祖令羣臣說經史,乃相詰難,義有不通,輙奪其席以益通者,戴慿遂坐五十餘席,語曰:解經不窮戴侍中」。下坐。庾乗能講論,自以卑第,每處下坐,貴人多以下問之,由是學中必以下坐為貴。論難桓榮論難,常以禮譲相厭,不能長勝之石渠宣帝令諸儒雜論五經同異於石渠,劉更生講亦於石渠也。麈尾講者所執。講貫忘食,孫盛,字安國,常詣殷浩談論對食,奮執麈尾,悉洛飯食,冷而復煖者,四至暮忘餐而理竟不定也。婦人談論,王凝之妻謝道藴,居家不嚴而治,㑹稽太守劉抑聞其名,請與談論,道藴素知抑名,亦不自阻,乃坐帳中,抑束修整帶,造榻道藴,風韻高邁,敘致清雅,先敘家事,慷慨留連,徐問義㫖,詢理無滯,抑退,嘆曰:「使人心形俱服!」謝亦云:始遇此士,聽其所問,殊開人心也」。不相譲,魯平叔陵,和帝因朝魯諸儒平與賈達、黃香相難數事,帝善平說,賜冠幘履鞭平,因上䟽曰:說經者,傳先儒之言,非從己出,不得相譲之,則其道不明。孔反復研辯。徐曠耆儒沈重,講太學授業常千人,曠從之質問,不數日辭去,或問其故,荅曰:先生所說,紙上語耳,若奥境彼有所未見者,尚何觀?重知其語,吾與反復研辯,嗟嘆其能。聽者忘勞,文逺說經,徧舉先儒異論,分明是非,乃出新意以折𠂻聽者忘勞。入講承光殿,陸徳明初陳後主為太子,集名儒入講承光殿,徳明始冠,與下坐,國子祭酒徐孝克敷經,倚貴縱辯,衆多下之,獨徳明申荅,屢奪其說,舉坐咨賞。論難鋒生。徐曠為國子博士,高祖幸國學觀釋奠,曠發春秋,題論難鋒生隨方占對,莫能屈,帝異之。隨方立義,徧析其要。陸徳明補太學博士,高祖釋奠,召博士徐文逺、浮屠慧乗、道士劉進喜各講經徳明,隨方立義,徧析其要,帝大喜曰:三人誠辯,然徳明一舉輙蔽,可謂賢矣。賜帛五十匹,遷國子博士。舌無語,趙𢎞智入為陳王師講孝經百福殿,於是宰相、𢎞文館學士、太學生皆在。𢎞智舉五學諸儒更詰辨,隨問酬答,舌無留語。高宗曰:試為我陳經之要以輔不逮」。對曰:天子有争臣七人,雖無道,不失天下,願以獻帝。恱賜絹二百,名馬一疋。酬復淵詣,王方慶學者,有所咨質,酬復淵詣。據經條答,鄭肅曜太常少卿博士有疑議徃咨,必據經條荅。誼據該明,出其悟表。顔師古帝嘗歎五經去聖逺,傳習寖訛,詔師古於秘書省考定,多所釐正,既成,悉詔諸儒議,於是各執所習,共非詰師古。師古輙引晉、宋舊文,隨方曉荅,誼據該明,出其悟表,人人歎服。孔頴達隋大業初,文明經高第,授河內郡博士。煬帝召天下,又儒官集東都,為詔國子秘書學士與論議。穎達為冠年最少,老師宿儒耻出其下。幸太學觀釋菜,命講,拜祭酒,侍講東宮,帝幸太學觀釋菜,命講頴達講經,畢上釋奠頌,有詔褒美之。依經辯舉,皆諸儒意所未叩。蓋文達博渉,前載尤明春秋三家刺史竇抗集諸生講論,於是劉焯、劉軌思、孔頴達並以耆儒開門受業,是日悉至,而文達依經辯舉,皆諸儒意所未叩,一坐猒歎。譬曉密微,逺近宗仰。蓋文懿、唐高祖於秘書省置學以教王公,文㦤為國子助教,既升席,公卿更相質問,文懿譬曉密微,逺近宗仰。休沐講授,尹知章轉國子博士,休沐講授始輟。升堂講勸,太子齒冑扵學,詔禇無量升堂講勸百官,勸禮厚賚賜。講辨三教,尹愔為國子大成,毎釋奠講辨三教,聽者皆得所未聞。進講禁中,陳希烈工文章,開元中,帝儲思經義,自褚無量、元沖卒而希烈、康于元、馮朝隱進講禁中,其應荅詔問,敷盡㣲隱,皆希烈為之章句。博敏而辯,褚無量拜國子司業、太子釋奠國學令,講經建端,樹義博敏而辯。七寳山座,明皇於勤政樓以七寳裝成山座,高七尺,召諸學士講論古今,勝者得升座。張九齡論辨風生首登此座焉,天寳遺事。講貫經籍,俾達奥義桞文音吐清辯,據引淹該,陳少游幼習老子、莊周書為崇𤣥生,諸生推為都講。有娼者欲對廣衆切問以屈,少游乃升座,音吐清辯,據引淹該,問窮而對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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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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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𤣥元之教 自然之教。 大道至道修,道之謂教。 《城中之大 無為之道衆妙之門。𤣥風》: 教父吾將以為教父,真宗《道德》之文五千言尊道貴徳,萬物之宗道也,希夷之道。 觀衆妙之門坐思奧旨𢎞道: 《混成之教正始之原,《𤣥珠𤣥訓》。 無名之璞道也,上士勤行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妙有虛無,聖人尊道行有餘力,坐進比道清淨 深行 淺行,《文子》曰:古之為道者,深行之謂之道淺,行之謂之仁義,薄行之謂之禮智。開至道之軌躅,發𤣥闗之扄鐍。國家教本𤣥元,政先清凈。一隂一陽之謂道,一,無也。道無不存,存隂而無於隂,存陽而無於陽,然隂陽之中皆是道,故曰一隂一陽也。百姓日用而不知,以其無為之功也,大形而上者謂之道。 道心惟微。 大道不器,大道無名,彊名曰道。 葆光注而不滿,酌而不竭,不知其由,謂之葆光,言自光不滿。《藝文志》曰:道家者流,使人精神專一,動合無形,澹足其術,因隂陽之大順,采儒墨之善,最與時遷徙,應物變化,本清虛以自衛,守卑弱以自持,此乃君南面之術,放者為之,則絶去禮樂,兼棄仁義蕩者曰獨任清虛」。 可以為理。 丘之道也,其由醯雞《莊子》曰:「謂罋中蠛蠓」,在螻蟻在稊稗。 授業觀形,晉張忠臣知至道,虚無為宗,依山巖幽谷,鑿地為窟室,弟子亦居窟室,相去六十餘歩,五日一朝,其教以形不言,弟子授業,觀形而退,立道壇於窟上,毎日一拜之,食用瓦噐,鑿石為釡。孔清虛寡欲,李叔明惡道佛之弊,上言道清虚寡欲者也。今迷其內而飾其外,使農夫女工墯業以避役,故農桑不勸,兵賦日屈,國用軍儲為斁耗。彭偃議見僧門。集晉、魏以來與佛駮者,傅奕注老子,并集晉、魏以來與佛駮者為高識篇。請無廣道,姚崇請無廣道。好黃老,清浄術,崔𤣥亮少好黃老清浄術。晚好黃老,李白,晚好黃老術。栁并初并受業於蕭穎士,而并好黃老。穎士嘗曰:并不受命而尚黃老,予亦何誅!邢和璞喜黄老好黄老道數祠禱,孔戣遷信州刺史。李位好黃老道數,祠禱部將韋岳告位,集方士圖不軌。高重謙上變,捕位,劾禁中。妙物為言,張薦明,高祖召見,問道家可以治國乎?對曰:「道也者,妙萬物而為言。得其極者,戶居祍席之間,可以治天地也。高祖大其言五代史。放曠而處,逍遙而遊,崔尚桐柏觀頌。以虛寂自然,無為為宗。唐六典:道士修行有三事,號:其一曰法師,其二曰威儀師,其三曰律師。其徳高思精者,謂之練師。而齋有七名:其一曰金籙大齋,其二曰黃籙齋,其三曰明真齋,其四曰三元齋,其五曰八節齋,其六曰塗炭齋,其七曰自然,齋而穰謝復三事:其一曰章,其二曰醮,其三曰理沙。大抵以虚寂自然,無為為宗。出家修道者不干預於人事。專清其身心,以虛泊為高,以無為為妙,無欲無管不損,不害辛替否。諫造金仙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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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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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禮曰:仲夏君子齋戒處必掩身,無躁止聲色,無或進薄滋味,無致和節嗜慾、定心氣《月令》。君子有四時子産曰:「君子有四時朝以聽政,晝以訪問,夕以修令,夜以安身,於是節宣其氣,勿使有所擁閉湫底,以露其體」。。《易頥卦》曰:君子以節飲食養神文子,太上養神,其次養形,谷神不死。 上藥養命中藥養性。 攝生善攝生者,陸行不遇兕虎、清虛素朴,致心於止水納性於𤣥珠,恬淡清靜,練冰雪之容延金石之壽,納沆瀣之精率,逍遥之性勞神役智。 啄腐吞腥 味乃腐腸之藥,色,為伐性之斧,道養和平血氣和平,形勞神竭漢書云:「神太勞則竭形,太勞則敝。形神早疲而能長久者,非所聞也,禁精氣之戶牖復性命之本原,緘縢六志扄鐍,百骸一溉之功以稼穡喻養生,言一溉之功亦有益也,養內養外,田開之曰:聞之夫子善養生如牧羊然,視其後者而鞭之,威公四何謂也?田開之曰:魯有單豹者,岩居而飲水,不與人共利,行年七十而有嬰兒之色,不幸遇餓,虎食之。有張毅者,高門懸薄,無不走也。行年四十而內熱疾死,豹養於內而虎傷於外,毅養於外而疾攻於內,此二者不鞭其後者也。利形實下,王吉書休,則俛仰屈伸以利形,進退趍歩以實下。吸新吐故以練藏,專意積精以適神。被褥大溫,魏王朗曰:少小,若被太溫太渇,則不便柔膚,是以難可防䕶,易用感傷,被不至甚溫厚,安保金石之性,壽比南山也。孔善攝生,崔元綜善攝生,年九十餘卒。逹於養生,穆宗復惑方士,張臯上䟽曰:高宗時,處士孫思邈逹於養生,其言曰:人無故不應餌藥,藥有所偏助,則藏氣為不平。推此論之,可謂逹見至理。金石非可御,韋澳,帝問輔養術,澳具言金石非可御,方士怪妄,宜斥還之。未嘗以氣海煖冷物,栁公度善攝生八十餘,有彊力,常云:吾初無術,但未嘗以氣海煖冷物,熟生物,不以元氣佐喜怒耳。善藥不可離手,孟詵嘗語人善言不可離口,善藥不可離手。嗇神以佑藥,兼味以禦祲地泄常燠,冬無嚴寒。嗇神以佑藥,兼味以禦祲,夢得答竇中丞栁宗元答周君巢餌藥久壽書今丈人乃盛譽山澤之臞者以為壽,且神其道,若與堯、舜、孔子似不相類焉,何哉?又曰:餌藥可以久壽,將分以見與,固小子之所不欲得也。推而大之,不為方士所惑。。卧欲縮足酉陽雜俎:雍公云:臥欲縮足,不欲左脇。寢自言毎夕濯足已四十餘年,至今六十九而未嘗有病。養生終自惜伐,數必全懲杜寄伯華。嘗採姹女於江華,收河車於清溪,與天水權昭夷服勤爐火之業久矣李白送權十一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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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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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上士勤行》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仙材 《真籙》 從事於道。 性與道俱。 惟道是從。 志以道寧。 品登仙籙。 名在丹臺,紫陽道人周季道入蒙山,遇羡門子,再拜乞長,生訣羡門子曰:「名在丹臺玉室中,何憂不仙」。志道據德,同塵和光遺形,反性。長生,久視,心啓𤣥闗,品登仙籙。奉教𤣥元,宅心清浄。名𨽻紫府,心求𤣥珠。探𤣥養素。得崆峒之道,與汗漫之游。刳心求道。 與道沉浮。 五千𤣥,言人能𢎞道。 授田令令曰「道士,受《老子經》以上道士,給田三十畒,僧尼受經。其戒准此羽服:  宮孔丐為道,太平公主,則天皇后所生,后丐主為道士,以幸㝠福。瓊,華真人,華陽公主,大厯七年,以病丐為道士,號瓊華真人。詭為道士,魏徴隋亂,詭為道士。賞賚嵗巨萬計,常衮天子誕日,諸道為老子浮屠解禱事,衮請皆還之,曰:「今軍旅未寧,王畿戶口十不一在,而諸寺寫經造像,焚幣埋玉,所以賞賚,若比邱道士、巫祝之流,嵗巨萬計,陛下若以易芻粟減貧民之賦,天下之福豈有量哉!」代宗喜納。請為道士,姜公輔、陸䞇為相,公輔數求官,䞇宻謂曰:「竇丞相嘗言為公擬官屢矣,上輒不恱。公輔懼,請為道士,未報。韋渠牟為道士不終,更為浮屠,已而復冠。對麟徳殿,韋渠牟與佛老二師對麟徳殿,質問大趣,渠牟有口辨,雖於三家未究解,然答問鋒生,帝聴之意動。不食酒肉。南蠻盤盤有佛道士祠,僧食肉不飲酒。道士謂為貪,不食酒肉。李嶠上書,今道人私度者幾數十萬,其中高户多丁,富商大賈,詭下臺符,羼名偽度。且國計軍防並仰丁口,今丁皆出家兵,悉入道,征行租賦,何以備之!絶粒學老子道,丁公著三歲䘮,母甫七嵗,見隣媪抱子,哀感不肯食,請於父緒願絶粒學老子、道父聴之。以左道幸,李澄出為河南少尹。道士孫甑生以左道幸託祠事,往來嵩、少間,干請亂吏,治澄不為應。㝠居於㟪],寄迹於軒轅,陳子昂頌。志摩青雲,蓬視紫闥同上。投身霄嶺,感景,雲林同上。夢游帝居,賀知章病夢游帝居數日,寤,乃請為道士還鄉里。噏日安坐,凌霄欲飛。崔尚桐柏觀頌。道士有名無實,俗鮮歸重,於亂政輕,李叔明素惡道佛之弊,上言乃下尚書省雜議,於是彭偃曰:道士有名無實,俗鮮歸重,於亂政輕。拜諌議,尹愔初為道士,𤣥宗尚𤣥言,有薦愔者,召對,喜甚,厚禮之,拜諫議大夫。曵輕羅羽帔,後唐清泰中,進士寵式於嵩陽觀聚課。有薛學士者,因上山採樵,次見山上有道士五人,曵輕羅羽帔,身長大,欲擕此子同去。薛辭之,乃禠其襂,背上朱篆,一行八字,道流則乘虛而去。薛歸觀具話其事,無有識其篆者,出北夢𤨏言。建寳皇宮以居,閩王鏻好鬼神道家之說,道士陳守元以左道見信建寳皇宮以居之。守元謂鏻曰:「寳皇命王小避其位,後當為六十年天子」。鏻欣然遜位,命其子五代史專太清之業,陳子昂尊師頌。𤣥標仙骨同上,駕景凌煙,同上煑石,韋應物寄全椒,道士澗底東荊,薪歸來煑白石。仙階之秀,陳子昂頌:尊師有弟子十人,並仙階之秀。見天子必拜。凡止民家,不過三夜,百官志:崇𤣥署令,道士見天子必拜。凡止民家,不過三夜出。踰宿者,立案連署,不過七日,路逺者州縣給程。天下道士七百七十六,同上稟訓瑶庭,密受瓊室,陳子昂、潘尊師頌。鸞姿鳯骨𦕈,愛雲松,同上黃冠之倫,栁宗元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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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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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仙籙》 《真籙》 靈符真文金簡玉篇》仙訣 真訣 玉冊金䋲玉簡 六甲秘文》 《萬年神術》淮南王有鴻寳萬年術王烈得石室之書。 玉版,《金壇之籙 仙籍真官,孔躬受道家之籙,帝紀賛武宗奮然除去浮圖之法甚銳,而躬受道家之籙,服藥以求長年,以此見其非明智之不惑者,特好惡有不同爾。金籙,司馬承禎𤣥宗詔於王屋山置壇室以居,又命玉真公主及光祿卿韋縚至所居,按金籙。秘書訣籙,道行峻異,得衆真秘,書訣籙聚經籍,圖史侔於麟閣,栁宗元張先生墓誌銘。科籙教戒崔尚桐柏觀頌:科籙教戒,博綜無所遺。著籙之侶,升堂者比迹,文粹:懸明鏡於講肆,陳鴻鐘於靈壇著籙之侶。升堂者,比迹孟法師碑,岑文本。靈符寳章,文粹:昇𤣥:劉光碑,金開玉堂靈符,寳章馮宿。道㣲,陳子昻別中嶽真人序,豈知瓊都命淺,金籙道㣲。秘籙寳書,文粹,顧況金璫玉珮歌,五嶽真君之秘籙,九天丈人之寳書。雲鶴盤旋,北夢𤨏言:馬朗州希振釋氏,僧尼填咽,一旦欲授籙僧,徒沮之馬,處誠不退,及散齋之晨,空中雲鶴盤旋,衆共睹之,判官何致雍為箋齋,詞云:「一聲空洞之音,重城月曉數隻,仙禽之影,碧落霜寒」。九隴殘經,唐道士姜𤣥辨至徳中於九隴伏龍觀拾得殘經四五紙,是太上役使六丁法。神篇啓黄簡秘籙,捧朱籖,元稹,開元觀。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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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御風列子御風而行,旬有五日而反,隨雨赤松子為水工,能隨風雨上下隨煙寗封子:黃帝時,陶正能出五色煙,積火自燒而隨煙氣上下、石化羊黄初平叱石化為羊,竹變龍費長房得山翁所與杖,乘至家,投葛陂化為龍,舄化鳬王喬為鄴令舄,化鳬飛朝㑹,歩行水上吳葛仙翁飲酒,常入陂中,吳主遇大風,百官皆沒,使人鈎求翁船,見仙翁歩行水上來,衣履不濕,有酒色,云子胥為設酒」,孔以術得幸嚴郢方士申泰芝,以術得幸肅宗,遨遊湖衡間,以妖幻詭衆,奸贓鉅萬,潭州刺史龎承鼎按治,帝不信,殺承鼎,郢方入朝辨之,流建州,泰芝後坐妖妄不道誅,召語養生術,李徳裕方士,趙歸真以術進,徳裕諌曰:是當敬宗時以詭妄出入禁中,人皆不願,至陛下前。帝曰:歸真我自識,顧無大過,召與語,養生術爾。對曰:小人於利,若蛾赴燭,回見歸真之門,車轍滿矣,不聽,于是挾術詭時者進,帝志衰焉。壽數百歳,李徳裕狂人杜景先上言,其友周息元壽數百歲,帝遣宦者至浙西迎之,徳裕曰:臣慮今所得者,皆迂恠之士,使物淖水,以小術欺聰明,如文成五利者也。又前世天子雖好方士,未有御其藥者,故漢人稱黃金可成,以為飲食噐則壽。髙宗時劉道合、明皇時孫甑生皆作黃金,二祖不之服,豈非以宗廟為重乎?髪白復鬒,王逺知隋煬帝為晉王,鎮揚州,使人介以邀見,少選髪白俄,復鬒,帝懼遣之石自鬬,草為人騎馳走,天寳中,有孫甑生者,以技聞,能使石自鬬,草為人騎馳走,楊貴妃喜觀之,數召入宮中自隱又有羅思逺能自隠帝學,不肯盡其術,試自隠常餘衣帶,及思逺共試,則驗厚賜金帛,然卒不得,帝怒,裹以幞壓殺之。數日,有中使者自蜀還,逢思逺駕而西,笑曰:上為戯,何虐也!得役鬼術,吕用之亡命九華山事,方士牛𢎞徵得役鬼術,賣藥廣陵市,始詣駢親將俞公楚,驗其術,因得見駢,署幕府。張果白驢,唐明皇雜録曰:張果常乗一白驢,日行千里,休即疊之,其厚如帋,致之於巾箱中。變宮人貌,唐杜陽編:羅浮先生軒轅集,上令宮人侍茶湯,有笑其貌,古布素者,而縝髪絳脣,年纔二八,湏㬰,忽變成老嫗,雞皮鮐背,髪鬐皤然,宮人悲駭於上前,流涕不已。上知宮人之過,促令謝告先生容質復改。遊西涼州。明皇雜錄曰:「上在東都,遇正月望夜,葉法善謂上曰:燈影之盛,天下無此,然而凉州亞匹。上曰:頃嘗遊乎?法善曰:適自彼回。於是令上閉目巨躍,若昇在霄漢,俄而足及地,法善曰:可以觀覧。既視燈燭,連亙數十里,車馬駢闐,士女紛委,俄頃復旋故處,其樓下歌舞猶未終,法善與上到涼州,以鏤鐡如意質酒肆,翌日,命中官以他事使涼州取之。髪中出酒,杜陽編:軒轅集,或與人飲,則出一壺,纔容一二升,縱客滿坐而傾之,彌日不竭。或他人命飲,即百斗不醉,夜則垂髪於盆中,歴歴而出,麴孽香無減。有墨子術。魏州妖人楊千郎用事自信,有墨子術,能役使鬼神化丹砂、水銀,莊宗頗神之,拜千郎,檢校尚書郎,賜紫。五代唐紀百歳人長慶初,山人楊隠之在郴州,有唐居士,土人謂百歳人楊謁之,因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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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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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喻指喻馬,《莊子》曰:以指喻指之,非指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以馬喻馬之非馬,不若以非馬喻馬之非馬。天地一指,萬物一馬。《注》云:是非彼彼,我常性情,故以我指喻。彼指将明無是,無非無主各信偏見,故至人知天地一指萬物,一馬各當分也。得失!肩吾,謂孫叔、敖日子三為令,尹不榮華,三去無憂色。今視鼻間栩栩然,子之用心獨奈何?」敖曰:「吾以來不可卻去,不可止得失,非我在彼乎?在我乎!《注》云:曠然無係𤣥同,彼我何暇至乎!人貴人賤也。令尹子文三仕為令尹,無喜色。三已之,無慍色。 嗒然䘮耦,南郭子綦,隠几而坐嗒,然似䘮其耦身也,神與偶同均,彼我若失亡也,顔成子游曰:「形可使如槁,木心可使如死灰。今日之隠几,非昔日之隠几!」子綦曰:「吾䘮我,我自亡矣」。孔循大小於天倪,既齊椿菌,唐文粹:岑文本撰至徳觀法主孟法師碑云:「循大小於天倪,既齊椿囷忘夀,夭於物化,寕下彭殤」。比大舜於豕虱張隠居莊子指要序:齊彭殤一堯桀等,周公於猿狙比大舜於豕虱權徳輿。一貫堯桀文粹皮日休正俗,既不辨其顔跖兮,遂一貫於堯桀窮通與修短造化,夙所稟一樽,齊死生萬,事固難審李白萬齡、龜菌等一死,天地平,元稹遣病譎殤子以為耋誣彭祖以為孺兮,譎殤子以為耋皮。日休,九諷正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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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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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莊子曰:「和之以天倪」。 文子曰:「聖人立灋,導民之心,各使自然。故生者無徳,死者無怨,孔繫喬松兮唐文粹,馮宿撰昇𤣥劉先生碑》,吾師昇𤣥法於自然,繫喬松兮」。瑤圖金鼎,文粹》,陳子昻中岳。潘尊師碑》得瑤圖,與金鼎信元符之自然。天地生成。《文粹》:崔融《啓母廟碑》:天地生成其法,自然之謂道。吸精,張曲江謁司馬道士,吸精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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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神仙靈仙、列仙、九仙羣仙真人羽客羽人仙子上清 靈族仙也從汗漫而遊汗漫,仙人名《白日升天紫氣》《老子度》,函谷關關令尹喜望見紫氣生,羽翼羽化。 蟬蛻。 丹邱仍羽人於丹邱獻桃王母獻武帝駕鶴驂龍羽蓋 霓旌 旌節 《霓裳》 《霓衣》 霞衣 羽駕。 雲軺 風馭 青鳥西王母使桑田變海 桃源秦人、松喬彭朔、餐霞卻粒,吸沆瀣之精見下、紫府輕舉碧落上升、雞犬仙淮南王仙去餘藥噐在庭,雞犬䑛之,皆得飛升也、汗漫崆峒逍遥。 龜鶴之壽氷雲之膚,金石之壽。雲軿芝蓋絳節朱幡緜日月而不老,配天地而長存,青牛老子、白鹿羡門、芝田、雲裝文選、三神山史記:蓬萊、方丈、瀛洲、三神山在渤海中,莫有至者。諸仙人不死,藥在焉,禽獸盡白。黄金白銀為宮闕,欲到則風引船而去,終莫能至也。大人賦呼吸沆瀣餐朝霞,霞日初出青黃氣。列仙傳曰:陵陽子春食朝霞,夏食沆瀣沆瀣,是北方夜半氣,天地𤣥黄之氣也。貫列缺之倒景。人在天上視曰列缺,去地三千里。辭家,後漢上成公,宻縣人,初行久不還,後歸語家人曰:「我已得仙辭去人,見其高舉出空,良久乃沒也」。藐姑射之神人,莊子曰:藐姑射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氷雪,綽約若處子,不食五榖,吸風飲露,乘御飛龍,遊于四海之外。解佩。江妃二女出游江湄,逄、鄭交甫,桃之不知其神人也。女遂解佩與交,甫恱受佩,去數歩,空懐無佩,女亦不見。薊子訓有百歳翁云:為兒時見子訓賣藥於㑹稽,後有人見與老翁共摩銅人,云已五百餘年也。簫史秦穆公時善吹簫,能致白鶴。穆公女弄玉,好之妻焉。教弄玉作鳯鳴,致鳯凰來作鳯凰臺。一旦夫妻俱隨鳯去。秦人作鳯女之詞。携手仙,古詩刺作「秦女携手仙」。孔極、陳荒妄謾誕,李藩,帝問神仙長年事,藩知帝且有所感,極陳荒妄,謾誕不可信。好神仙,杜伏威好神仙長年術。請祀青帝,王璵者,方慶六世孫,𤣥宗在位久,推崇老子道好神仙事,璵上言請祀青帝。慕神仙不死術,李泌嘗游嵩華,終南間,慕神仙不死術數與靈仙接。李泌賛繁為家傳,又著泌數與靈仙接,言舉不經。骸坼若蟬蛻,劉道合卒,帝後營宫遷道合墓,開其棺,見骸坼若蟬蛻者。帝聞恨曰:為我作丹而自服去,然所餘丹無它異。可致長生。李邕,中宗立,鄭普思以方伎幸邕諫曰:陛下誠以普思術可致長生,則爽鳩氏且因之,永有天下,非陛下乃今可得能致神人邪!秦、漢且因之永有天下,非陛下乃今可得。璽書邀禮,張果帝更遣中書舎人徐嶠齎璽書邀禮,乃至東都,舎集賢院,肩輿入宮,帝親問治道神仙事,語秘不傳。尸解,果懇辭還山,至恒山蒲吾縣,未幾卒。或言尸解,帝為立棲霞觀其所。少室伯,王逺知多,恠言,詫其弟子潘師正曰:吾少也有累,不能上天,今署少室伯,吾將行。即沐浴,加冠衣若寢者。遂卒。躍身騰空。冉冉而去。後唐同光中,有任生乘鳯,號為野人,後於皇子潭躍身騰空,冉冉而去。雲鶴翔集,飛昇而去。張志和號元真子,嘗歌漁父詞云:青箬笠,綠蓑衣,斜風細雨不須歸。後於湖州刺史顔真卿坐上雲鶴翔集,飛昇而去。耆老自童稚見之,淄、齊間有道士楊仙公,莫知其年,壽耆老自童稚見之,或就鐡舖,借鐡椎自擊其頂,或令人極力擊之,一無所損,入山與虎豹為戯,以手擊之,猛獸為之偃仆。後唐長興中入蜀,自云居峨嵋山去也。屋內設茵褥,原化記:嵩山少林寺,元和中,嘗因風雨,有一老人姓潘求宿寺,人指空屋止宿二更後,僧人忽起,見火明,乃老人屋內,設茵褥翠幕,陳列肴饌,飲噉自若。衆伺之至五更,老人睡起,取一胡盧子大如拳,取牀席帳幕,凡是用度,悉納其中,收訖,內懐中空屋如舊。神真煉形年未足見求仙門紫微觀題壁乾貞中,建業市有卜者不知所從來,衣服言語,頗與衆異,後忽於巢縣紫微觀,題壁為詩。止能飛歩,唐儀:鳯中,青城縣王仙柯㧞宅上昇,蜀僧中寤,偶於龍岱相逄,寤公曰:「飛仙之後,胡為來此?仙柯曰:「吾昔得靈藥,止能飛歩。今全家隠於後山,更修道法,上賔之命,吾何望焉?」出北夢𤨏言。石上雄黄表,𤣥宗幸蜀,夢思邈乞武都雄黃,乃命中使齎雄黃十斤送於峨嵋頂,上未半見,一人幅巾被褐,鬂髪皓白,二童青衣鬟髻夾侍立,屛風側舉,手指大盤石曰:「可致藥」。於此上有表,録上皇帝,中使視石上,朱書百餘字,遂録之,隨寫隨滅寫畢,石上無復字矣,湏㬰白氣漫起,因忽不見雜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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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仙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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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𤣥珠 仙存象外,不可茍求道在域中,所宜馴致。崆峒訪道,雖軒后之或遊蓬島求仙,豈秦皇之可致徐生知懼,訪蓬嶽以無歸秦皇令徐福求藥蓬萊山。欒大伏誅,求羡門而不得。 或以神仙可以學得不死可以力致,特受異氣,稟之自然,非積學所能及也《養生論》。不務垂衣,空思脫屣武帝嘆曰:「使我得如淮南王,棄天下如脫屣」。。神仙 仙材 神仙難致政化易傷,棄妻子,梅福,字子真,為南昌尉。養性為事,一朝棄妻子,去九江人傳為仙人,後有人見福,變姓名為吳門市卒繫風捕影,終不可得。谷永諫成帝。郭璞、卜許邁遇泰上爻曰:君元吉自天,宜舉升遐之道。邁聞鮑靚隠迹潛遁,乃候之,未忍違親,謂餘杭縣雷山近延陵茅山,是洞庭西門,潛通五嶽,於是往來茅嶺同至,時節還家。入山見藥,嵇康與王烈共入山,烈得石髓如飴,自服半半與康,皆凝為石,又石室中見素書,遽呼康往取,輙不復見,歎曰:叔夜志趣非常,輒不遇命也」。五利將軍漢武拜欒大為五利將軍。李少君漢武時,言道者見下注。孔夜夢駕鶴,李抱眞好方士,謂不死藥可致,有受季長者為治丹,且曰:服此當仙去,抱眞表署幕府,語左右曰:秦漢君不遇此,我乃得之,後升天不見耳!等夫夜夢駕鶴而刻寓鶴,衣羽服習乗之,後益惑猒勝餌,丹二萬丸不能食,且死,醫以彘肪榖漆下之,疾少間,季長曰:得仙何自棄也!益服三千丸,卒妄求長年事藩鎮王鎔以房山有西王母祠,數遊覽,妄求長年事,踰月不還篤意求神仙高駢㑹平賊,駢聞縮氣悵恨,部下多叛去,欎欎無聊,乃篤意求神仙丹臺蜀女真謝,自然泛海,將詣蓬萊求師,舟為風飄至一處山,見道人指言天台山司馬子微,名在丹臺,身居赤城,真良師也。蓬萊隔弱水三十萬里,非舟楫可行,非飛仙無以到,自然乃回,求子微受度後,白日,上升續神仙傳。昔有道士求神仙、靈真下,試心確然,千鈞巨石,一髪懸臥之石下,十三年志道存身,一試過名,奏玉皇乃昇天雲氣,冉冉漸不見,留語弟子,但精堅韋應物學仙詩。或云:欲學吹鳯笙所慕,靈妃嫓蕭史韓愈,誰氏子以為服冕乘軒者,寵患吾身也。擊鍾陳鼎者,味爽人口也。遂乃損公卿之業,學神仙之事。《文粹》:崔尚桐柏觀頌竹宮時望拜桂館,或求仙杜甫神真,煉形年未足,有隠者,過必寄男,又留一函,隠者去而男殂,以函盛瘞庭中,累月不還,發函看有黒石字如錐畫,曰:神真煉形年未足,此為我子功相。續鄴矦家傳讀仙經古來三人俱弟兄,結茅深山,讀仙經,上有青㝠倚天之絶壁,下有飄飄萬壑之松聲。韋學仙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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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隱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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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柱史老聃為周柱下史,漆園吏莊子為之、鄴令王喬為之、南昌尉梅福子真為南昌尉,時人謂之「神仙之吏,雖寵辱若驚則宜晦迹而是非齊致未爽,同塵大隱隠於朝市孔,彈琴蒔藥,趙元調宜祿尉到職,彈琴時藥,如隠者之操。成簡靜之化,韋渠牟,南山四皓畵圖讃,故人清河房茂長,刺商山,成簡靜之化,曰隠居之類也。大徳不官,文粹梁肅鄴矦文集序:大徳不官,既追五嶽之隠。隱吏逄梅福杜甫,趣近懸解,迹同大隱,文粹:吕溫虢州三堂記:不離軒冕而踐夷曠之域,不出戶庭而獲江海之心,趣近懸解,迹同大隠。有志吏隱,捨此何求!白公江州司馬㕔記:郡南樓山、北樓水盆亭、百花亭、風篁、石巖、瀑布、廬宮、源潭洞、東西二林寺、泉石松霄司馬盡有之矣,茍有志於吏隠者捨,此官何求焉!禄仕優穩,同上為國謀,則尸素之尤。蠧者為身謀,則祿仕之優穏者。不異草澤之人,盧肇進海潮賦序云:素無強近之援,不異草澤之人。採藥西山,飲泉滫水。雲溪友議:「陸暢初為江西王仲舒從事,終日長吟,不親公牘,仲舒讓之,拂衣辭去,既而採藥西山,飲泉滫,水客聞之,以為仕隠也。縣閒吏傲與塵隔,移竹䟽泉常岸幘。「釣臺水緑荷已生,少姨廟寒花始發,縣閑吏傲與塵隔,移竹䟽泉常岸幘」,莫言空作折腰官,豈似長安折腰客,韋應物雜言送黎六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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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藥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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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丸五色古詩云:「與我一丸藥,光輝有五色服之四五日,身體生羽翼」。,化丹砂李少君曰:「祠竈丹砂,可化為黃金」。,九轉神丹。 金丹玉液長生靈藥不死神方燒金煉石採术茹芝。卻粒 將延金石之壽以煉氷雪之膚,方傳仙訣藥採,名山,身輕得道羽化升天,錬金膏調玉液,肘後方囊中藥吸而蟬蛻吞則翼生,文武之火隂陽之鑪,君臣之藥,駐童顔延暮齒,去疾蠲痾、延齡難老姮娥竊而犇月竊羿不死之藥,雞犬䑛以升雲淮南王仙去雞犬䑛,其藥噐亦升天,上藥養命中藥,養性,啄腐吞腥。 求丹葛洪聞交趾出丹,求為勾漏令,至廣州刺史鄧攸留洪,乃止羅浮山煉丹。孔可以續年,郝處俊拜東臺侍郎,時浮屠盧伽逸多治丹,曰:可以續年。高宗欲遂餌之,處俊諫曰:脩短固有命,異方之劑,安得輕服哉!昔先帝詔浮屠那羅邇娑寐案其方書為秘劑,取靈蘤恠石,歴嵗乃能就先帝餌之,俄而大漸,上醫不知所為。羣臣請顯戮其人,議者以為取笑夷狄,故法不得行。前鑑不逺,惟陛下深察。包炎産毒,未易可制。裴潾帝喜方士,而栁泌為帝,治丹劑,求長年。帝御劑,中躁病渇。潾諌曰:方士韋山甫、栁泌等以丹術自神,更相稱引,詭為陛下延年,若乃藥劑者,所以禦病,豈常進之餌哉!況又金石性託酷烈,而燒治積年,包炎産毒,未易可制。異草,皇甫鎛薦方士栁泌,自云能致藥為不死者,因言天台山靈仙所舎多異草,願官天台求采之。帝餌藥寖躁怒,不常,宦侍,懼以弑崩。為長年藥,又薦浮屠大通。栁泌為長年,藥帝惑之,同上。疽生於背,太醫李元伯治丹劑以進,帝餌之,疽生於背。懿宗立,収元伯誅死,見畢諴傳。膚澤消槁。武宗賢妃王氏進才人,帝稍惑方士,說欲餌藥長生,後寖不豫,才人每謂親近曰:陛下日煉丹言,我取不死,膚澤消槁,吾獨憂之。潄之以瓊液,餌之以金砂。既而童顔益春,真氣愈茂,李白餌之而驗。張易之等姦贓狼藉,御史臺劾奏之。內史令楊再思曰:昌宗主煉丹劑,陛下餌之而驗,功最大者也。即詔釋之。善丹砂,王琚太子曰:先生何以自隠,而曰:與寡人遊?琚曰:臣善丹砂,且工諧隠,願比優人。太子喜,恨相知晚。九鼎丹灋莫不究其條貫。岑文本孟法師碑銘𤣥明膏,盧照隣病去官,居太白山,得方士𤣥明膏餌之㑹,父䘮號嘔丹輙出,由是疾益甚。問神仙治錬,吳筠,帝復問神仙治,錬法對曰:此野人事,積嵗月求之,非人主宜留意。化黃金治丹。葉法善時,帝悉召方士化黃金治丹,法善上言:丹不可遽就,徒費財與日,請覈真偽。帝許之,凡百餘人皆罷。丹設投周隱,唐世雷滿據朗州,有廂獄吏推勘囚人是一道士,云事解後,燒丹報恩,他日果寄丹,因誤投周,隠而不言,乃自服食壽九十,出北夢𤨏言。丹成自服仙去,高宗令劉道合合還丹丹,成上之而卒。及帝營奉天宮,遷道合之殯室,衆謂尸觧,高宗聞之曰:劉師為我合丹自服仙去,其所進者亦無異焉」。舊史:㧞宅上昇,唐儀:鳯中青城縣橫原翠圍山下,有村民王仙柯服道士所遺靈丹拔宅,上昇出北夢𤨏言。遺丹二粒可過兩甲子。僧逍遙,唐㑹昌中,釋門沙汰。于時軒轅先生隠於羅浮山,有數僧入山投謁,以避歸俗之役,逍遥預焉,以雄黃數兩,齊心奉獻,輙希丹藥,先生愍而允之,遺丹二粒,云可過兩甲子逍遥餌之。自王蜀變故,後兩周丁亥,殆一百二十四歲矣,出北夢𤨏言。泥壇鑄鼎,泥壇方合矩,鑄鼎圓中,規鑪槖一,以動瑞氣,紅輝輝白。樂天贈郭錬師。燒丹于廬山草堂,樵人直說曰:白樂天燒丹于廬山草堂。地仙顔真卿嘗得神丹服之,後為李希烈所殺,希烈既平人,發真卿棺改葬,瞋目如生,掩之隠士。曹庸山云:此後三十年能擘裂飛騰,而上被羽衣,行山澤之間,所謂地仙明皇十七年。九轉但能生羽翼。羙人為政本忘機,服藥求仙事不違。葉縣已泥丹竈畢,瀛州當伴赤松歸。先師有訣神將助大聖無心火,自飛九轉,但能生羽翼雙鳬,勿去定何依?李白題崔明府丹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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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觀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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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觀上清觀、紫宮紫極宮。列真之守太微之宮列仙攸館互相所居鶴觀杏檀九龍之觀。 靈宮秘宮將尊道徳之風,宜廣神仙之宅,宮觀之規,所宜壯麗,𤣥元之教,必在尊崇。宅真官唐靈旅仙人好樓,居銀宮金闕、紫府丹房、碧洞丹臺、上清之宮大壯之宇,孔金仙玉真營觀,竇懐貞睿宗、金仙玉眞二公主營觀,費鉅萬諌者,交䟽不止,唯懐貞勸成之。天華上宮,王璵廣徳初建,言唐家仙系,冝崇表福區,招致神靈,請度昭應南山作天華上宮、靈臺等祠。焚香禮真像、盥手披靈篇,陸龜蒙引泉詩。閑開蘃珠殿,暗閲金字經,元稹清都夜境景龍韓思復拜給事中,帝作景龍觀,思復諌之。為虛室以鑿戶,起層臺而壘土,唐文粹崔尚桐栢觀頌。崇飾,韋嗣立景龍中同三品時崇飾觀寺,用度百出,嗣立建言:「伏見營立寺觀,累年不絶,鴻侈繁麗,務相矜勝,大抵費常千萬以上,轉徙木石,廢功害農,地藏開發,蟄蟲傷露,上聖至慈,理必不然,凖之道法則乖,質之生人則損,陛下豈不是思!諌作、金仙等觀韋湊景龍初作金仙等觀,湊諫,以為方農月興功,雖貲出公主,然高直售庸,則農人捨耕取僱,趍末棄本,恐天下有受其飢者。冶金作帝像,郭英乂明皇在蜀時舊宮為道士祠,冶金作帝像,盡繪乘輿侍衛,每尹至,先拜祠後視事,英乂愛其地勝選,輙壊繪像,自居之,衆始不平。紫府薛頥帝為築觀九嵏山,號曰紫府。黄宅唐文粹:李庾西都賦:黃宅緇廬,金篆玉局。上有鬱藍天,垂光抱瓊室,杜甫金華觀詩。焚香玉女跪,霧裏,仙人來同上。羽節凌風,文粹崇元聖祖院碑金榜,瑤壇仙術,真官羽節,凌風珠珮,珊珊賈餗。養真靈境,文粹,崔尚桐栢觀頌不死之福。鄉,養真之靈境。真氣靈蹤,文粹獨孤及古,函谷闗銘,聆風仙籙,則真氣靈蹤,起乎其中。傳寳圖于本支,同上柱史,一去流沙萬里,留玉函于舊宅,傳寳圖于本支。寳像珍龕辛替否諫金仙玉真觀,天尊無欲無營,何必璇臺玉樹,寳像珍龕,使人困窮!秘宇靈宅,禁山開秘宇,復戶㓗靈宅,禹錫桃源。千秋觀,賀知章弃官詔於㑹稽,置千秋觀,命賀主之。雲觀文粹:姚崇五老峰詩,雲觀此山北。天下觀一千六百八十七,唐百官志。瑞雲靈趾,顯徳中,世宗營一道宮於皇城之西,工人發得石一片,上有字題瑞雲,靈跡鎮梁東,他日多應與古同嵗月遷移人事,改再來閑處。又興功復題道士任守真記。帝讀之歎異,令還觀紀、異録。捨宅為觀,天寳九載,李林甫等皆請捨宅為觀,以祝聖帝恱。釋教。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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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象法之教 金人教起西方,化流中夏,漢明帝夢見金人飛空而下傳毅曰:「西域之神,其名曰佛」。今陛下所夢將是乎?」乃使郎中蔡愔等往天竺尋訪佛名,由是化流中夏。以戒律為教文,以禪定為真守。方便之門。 拔有漏之身超無量之刼,道濟真俗理苞聖愚,立三世之緣觀感流俗,設百法之要誘,掖浮生,開悟愚蒙拯濟沉溺大雲之教甘露之法苦空。 貪著 既無傷於國經且有補於王化,執迷回向開善誘之門施,方便之力。拯苦海之沉溺,救火宅之焚燒。大雨之潤衆生。 攝心脱屣塵勞 煩惱。 解脫 慧劍《維摩經》:以智慧劍破煩惱賊。戒珠法華經精,進修靜戒,猶如護明珠。五翳,喻日月為煙,雲塵霧垢五翳。五靜,清浄有五。啓覺路之緘縢,發空門之扄鐍。誘羣迷以方便,救衆苦以觧脱。報應之緣。 三車之教 不言以化。無刑而威。楚王英信佛道,請以縑贖罪,詔報曰:王好黄老之㣲言,尚浮屠之法教,何嫌當有悔吝!其還贖以助伊蒲塞,桑門之盛饌也。三郤謟於道二,何佞於佛!何充執政,崇信佛,供給沙門,縻費巨萬,不悋貧乏。時郤愔及弟曇奉天師道而充與弟崇釋氏。謝萬曰:三郤謟於道,二何佞於佛!度門覺路、慈雲甘露、孔王縉,本傳:七月望日,宮中造孟蘭盆,綴飾鏐琲,設高祖以下七聖位,幡節衣冠皆具,各以帝號識其幡,自禁內分諸道佛祠,鐃吹鼔舞,奔走相属。是日立仗,百官班光順門,奉迎導從,嵗以為常。羣臣承風,皆言生死報應,故人事置而不修,大厯政刑,日以堙陵,由縉與元載、杜鴻漸倡之也。以三塗六道嚇愚欺庸,追既往之罪,窺將來之福,傅奕集駮佛議:武徳七年,上䟽極詆浮圖法曰:西域之法,無君臣父子以三塗六道嚇愚欺庸,追既往之罪,窺將來之福。伐摩尼之風,壊浮屠之俗,李徳裕,一品集,鄭亞。割愛取滅,蕭倣懿宗怠政事,喜佛道,引桑門入禁中為禱祠事,數幸佛廬,廣施予。倣諫,以為:「天竺法割愛取滅,非帝王所尚慕。今筆梵言,口佛音,不若懲繆賞濫,罰孤殃祈福,况佛者可以悟取,不可以相求。常袞事見道士門。習歌唄以為樂。裴休宣宗嘗曰:休真儒者,然嗜浮屠法,居常不御酒肉,講求其說,演繹附著數萬言,習歌唄以為樂。與終于泉素善,至為桑門號以相字,當世嘲薄之,而所好不衰。妖邪之法,奕遺言:戒子六經,名教,言若可習也。妖邪之法謹勿為。深詆釋氏,吳筠始筠,見惡於力士而斥,故文章深詆釋氏。能致佛法,李邕,中宗立,鄭普思以方伎幸邕,諫曰:「陛下誠以普思術能致能法邪?梁武帝且因之永有天下,非陛下乃今可得。事浮屠法李華晚事浮屠法。詆毁葉法善雅不喜浮屠法,常切詆毀。議者譏其好憎,然以術高,卒莫之測。託浮屠生死說,白居易追貶江州司馬,既失志,能順適所遇,託浮屠生死說,若忘形骸者久之。經月不食葷,暮節惑浮屠尤甚,至經月不食葷,稱香山居士。溺浮屠道,杜鴻漸晚節,溺浮屠道。好談浮屠法,房琯好談老談浮屠法。有為佛老法興浮屠祠屋者,皆驅出境,王仲舒知俗病利,為江西觀察使,有為佛老法興浮屠祠屋者,皆驅出境。寫佛書,饋賂僧尼,莊宗冊劉氏為皇后,自以出於賤㣲,踰次得立,以為佛力。又好聚魰,分遣人為商賈。至於市肆之間,薪蒭果茹,皆稱中宮所賣。四方貢献,必分為二:一以上天子,一以入中宮宮中貨賄山積,惟寫佛書饋賂僧尼,而莊宗由此亦佞佛,胡僧來迎拜之。予策名二十年,百慮而無一得,然後知世所謂道無非畏塗,惟出世間法可盡心爾。由是在硯席者多旁行得句之書,備將迎者皆赤髭白足之侶,深入智地,靜通還源,客塵觀盡,妙氣來宅。劉禹錫送僧元暠。盡妙理者莫如法門,變凢夫者,莫如佛土。佛示滅後大弟子演聖言而成經傳,心印曰法,承法而能。傳曰,宗由宗而分教曰支。坐而攝化者勝,義皆空之宗也。行而宣教者,推破邪山之支也。釋子恵則生於像季。思濟刼濁,乃學于一支,開役羣迷,以為盡妙。理者莫如法門,變凣夫者莫如佛土,悟無深者莫如散花,故業于浄名深逹實相。自京師,渉漢、沔,歴鄢郢,登熊湘,劉禹錫送惠則歸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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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律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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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法求道用刑修心八戒堅持。 䕶持威儀。 戒珠見上修行精進勤苦四分律也律儀法要戒行、三藏經、律論九部經、律、論各三部、小乘戒律也,全䕶珠之志雖在修行,得捨筏之心豈宜執著,未及超於解脫且當攝於威儀、僧律國章 孔未曾有傾欹懈倦之色,唐嚴郢不空,三藏自成童,至于晚暮,常飭供,且坐道場,浴蘭焚香入佛,知見五十餘年,晨夜寒暑,未曾有湏㬰、傾欹懈倦之色。異律於定慧,不可與言佛,栁宗元衡山大明寺律和尚碑儒,以禮立仁義,無之則壊佛,以律持定慧,去之則䘮,是以離禮於仁義者不可與言儒異律,於定慧不可與言佛。從峻洎侃以究戒律,凡浮屠之道,哀其徒,必小律而去經,大明恐焉,於是從峻。洎侃,以究戒律,而大法以立同上。杖屨衣巾,屏居一室,許堯佐廬山東,林熙怡大師碑,杖屨衣巾,屏居一室,行住坐臥,無非道場衲衣跏趺,未嘗出戶,李華潤州鶴林徑山大師衲衣,跏趺,未嘗出戶。周密䕶持律儀:細行周密䕶持净覺禪師銘王維。金䋲開覺路寳筏度迷川李寄浩然,踐青折萌,汎席灌盂,栁宗元送方及師,至於踐青折萌,汎席灌盂,雖小教戒,未嘗肆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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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定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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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次第之禪真如之理歸空離相悟法斷言捨筏忘筌、萬法歸一乘,無我之真相,有緣之勝果,如悟三空,終超十地,超彼岸初地,乘不退之輪,證無生之觀、初地,决定經,不捨初地,入於二地,乃至十地。有漏之身無生之理。觧法,藏之緘縢,啓禪,門之扄鐍。正覺 不二法門 入定安禪八戒四《禪》定慧齊修身心無著一乘禪也人能𢎞道。 觧脫世塵無言,無說、定慧齊心、孔離俗寂静,南蠻西舎利,凡曲名十有二,七曰禪定,驃云掣覽詩,謂離俗寂靜也。心不離定中,唐文粹、李華左谿大師碑銘序:「心不離定中,口不嘗藥味」。緣隨定設,法與心起,緣隨定設出唐文粹、李華碑。無空可住,無有可捨,是逹有源,無空可住,是知空本出王維能禪師碑。同歸性海,舉足下足,長在道場,是心是情同。歸性海出同上。寂然不動,湛而常存,李白崇明寺幢文。傳千燈於智種,了萬法於真空,同上禪龕,只宴如,吾師雨花外不下十年,餘長者自布金禪龕,只晏如大珠,脫玷翳白,月當空虛。杜甫謁文公上方。鳥聚疑聞,法龍叅若䕶禪,李寄浩然,飛蚊破面,舊相禪學錄:丁繁自尚書郎叅靈,度師去官,求道日食,脫粟二升。諸僧鉢水一盂,夏月夜禪,雖飛蚊咂食,終不揺動,夏既滿,靣為破爛也。斗盆燒香,曹務光見趙州,以斗盆燒香十斤曰財可得,法難求。金面棊盤,蘓尚書八十,猶叅禪大溈,訪之以手拍碎金面棊盤。如黒而迷,仰見斗極,一言頓悟,不踐初地六祖碑。以為真印。初逹摩與佛衣俱來得道傳付以為真印,至大鑒置而不傳,豈以是為筌蹄耶!芻狗耶?人不已若而不若置之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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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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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人: 紫金之像白毫之光自相不常隨求而變,神周無朕應念而生相好光明相也歸依迴向瞻仰,妙相莊嚴具足,神通變化。 七寳之飾。 有大威徳大神,力也、象教道場發菩提之心展,供養之具,西方之神。 蓮花承歩。 青蓮妙相孔,禁中祀佛,號內道場」。王縉奉佛,不茹葷食肉,晚節尤謹。初,代宗未重浮屠法,每從容問所以,縉與元載盛陳福業報應,帝意向之,由是禁中祀佛,諷唄齋薰,號內道場。逃父出家。傅奕上䟽詆浮屠帝,下奕議有司。中書令蕭瑀曰:佛,聖人也,非聖人者無法,請誅之。奕曰:禮,始事親終事君,而佛逃父出家,以匹夫抗天子,以繼體悖所親。瑀非出空桑,乃尊其言,蓋所謂非孝者無親。佛,西胡黠人,爾欺訹夷狄以自神,帝又嘗問卿拒佛法,奈何?奕曰:佛,西胡黠人爾,欺訹夷狄以自神,至入中國而𡣳兒㓜。夫模象莊、老,以文飾之,有害國家而無補百姓也。帝異之。彌勒佛身,張仁愿,華州下邽人,遷殿中侍御史。御史郭𢎞覇者稱后,乃彌勒佛身,仁愿正色拒之。悟之於心,姚元崇曰:佛不在外,悟之於心。玉像祈年,張仲方始高祖仕隋時,太宗方㓜而病,為刻玉像於榮陽佛祠,以祈年乆而刓晦。仲方在鄭,勑吏治䕶,鏤石以聞,傳于時。佞佛過甚。孟簡晚節佞佛過甚,為時所誚,常與劉伯芻、歸登、蕭俛譯次梵言者。詔:佛老者大論麟徳殿,徐岱帝以誕日嵗嵗詔佛老者大論麟徳殿,升召岱講,說始三家,若矛盾然,卒而同歸于善,帝大悅。為佛老灋皆驅出境,王仲舒為江西觀察使,有為佛老興浮屠祠屋者,灋皆驅出境。空寂無為,見道教門。溺志於佛嚴挺之溺志於佛,與浮屠惠義善,義卒衰服送其䘮。惑佛。裴寛惑於佛喜,與沙門游,習誦其書,老彌篤云。李蔚贊,若佛者,特西域一槁人耳。祼顛露足以乞食自資,癯辱其身,屛營山樊,行一概之苦,本無求于人,徒屬稍稍。從之。未聞佛能致太平,張鎬,肅宗時引內浮屠數百居禁中,號內道場,諷唄外聞。鎬諫曰:天子之福,要在養人,以一函㝢羙風化,未聞區區佛能而致太平。願陛下以無為為心,不以小乗擾聖慮」。帝然之。攘斥,韓愈進學觧曰:觝排異端,禳斥佛老。迎佛骨上表,遷刑部侍郎,憲宗遣使者往鳳翔迎佛骨入禁中,三日,乃送佛祠,王公大人奔走諷唄,至為夷法,灼體膚,委珍貝,騰杳繫路,愈聞惡之,乃上表:「臣雖至愚,必知陛下不惑於佛,作此崇奉以祈福祥也。直以豐年之樂,徇人之心,為京都士庻設詭異之觀,戯玩之具耳,安有聖明若此而肯信此等事哉!然百姓愚㝠,易惑難曉,苟見陛下如此,將謂真心信佛,皆云天子大聖,猶一心信向,百姓㣲賤於佛,豈合更惜身命,以灼頂燔指,十百為羣,觧衣散錢,自朝至暮,轉相倣效,唯恐後時老㓜奔波,棄其生業,若不即加禁遏,更歴諸寺,必有斷臂臠身以為供養者,傷風敗俗,傳笑四方,非細事也。佛本夷狄之人,與中國言語不通,衣服殊製,口不道先王之法言,身不服先王之法服,不知君臣之義,父子之情,假如其身尚在,奉其國命,來朝京師,陛下容而接之,不過宣政一見,禮賔一設,賜衣一襲,衛而出之於境,不令惑於衆也。況其身死已久,枯朽之骨,凶穢之餘,豈宜以入宮禁!佛跡西域天竺國尚浮屠法不殺生飲酒處處捐曰:佛故跡也。營大像,李嶠武后将營大像於白司馬坂,嶠諌造像,雖俾浮屠輸錢,然非用縣求辦,不能濟是名,雖不稅而實稅之。延賔宫主,雜俎,佛為三十三,天仙,延賔,宮主所為。道在竺乾,有古先生,善入無為。刻繒泥像,今僧尼十萬,刻繒泥像以惑天下傅奕䟽。支竺歿而佛聲寢,靈山廢而灋不作,白居易寺記。華人之譎誕者,又攘荘周列禦寇之說佐其高,層累架騰,直出其表,以無上不可加為勝,妄相誇脅而倡其風。李蔚賛。嗜浮屠灋,居常不御酒肉,講求其說,著數萬言,雖當世嘲薄之而所好不衰。裴休傳赦湯鑊於幽途,息劍輪於苦海,李白鍾銘。營大像切諌,蘓珦后營大像,白司馬坂,糜用億計,珦上䟽切諌見納。清靜仁恕,張士衡太子復問事:佛營福,其應奈何?曰:事佛在清靜仁恕爾。如貪惏驕虐,雖傾財事之,無損於禍。篤志奉佛,王維兄弟皆篤志奉佛,食不葷衣,不文綵。佛軀汗流,劉𤣥佐汴,有相國寺,或傳佛軀,汗流𤣥佐,自往大施金帛。教人仁弱,突厥毗伽可汗黙暾連欲城所都起佛、老廟,暾欲谷曰:佛老教人仁弱,非武彊。術黙棘連當其術,即遣使者請和。帝以不情答而不許策。佛牙五代趙鳯有僧,遊西域,得佛牙以獻。明宗以示大臣,鳯言世傳佛牙水火不能傷,請驗其真偽。因以斧斫之,應手而碎。方是時宮中施物已及數千,因鳯碎之乃止。以利人為急。五代周世宗即位之明年,中國乏錢,乃悉詔毀天下銅佛像以鑄錢,嘗曰:「吾聞佛說,身世為妄,以利人為急,使其真身尚在,猶欲割截,况此銅像,豈其所惜哉!」由是羣臣皆不敢言。佞佛,五代馬嗣孫既學韓愈為文,故多斥浮屠氏之說,及罷歸,乃反學佛,撰法喜集、佛國記行于世。時人誚之曰:「佞清泰不徹,乃來佞佛」。清泰,廢帝年號也。光明彌陁像,安國寺彌陁像法空自光明寺移來,未建都時,此像在蘭若中,往往放光,因號光明。韓愈與孟簡書,如釋氏能與人為禍祟,非守道君子之所懼也,况萬萬無此理,且彼佛者果何人哉?其行事類君子邪?如小人邪?若君子也,必不妄加祸於守道之人,如小人也,真身已死,其鬼不靈,天地神祗,昭布森列,非可誣也,又豈令其鬼行胷臆作禍福於其間哉!韓文青蓮承趺,金獸捧持,藻井花鬘,葱籠四垂,邑人膜拜,如佛出世。劉禹錫䕫州移鐡像記于闐玉像,高一尺七寸,濶尺餘,一佛四菩薩,一飛仙一叚,玉成截肪,無玷膩彩若滴,酉陽雜俎大雄,功包隂陽,力掩造化,首出衆聖,卓稱大雄。李白崇明寺尊勝陁羅幡文。使苦海靜,滔天之波,疑山滅炎,崑之火同上慈氏起西方之教習,登正覺,劉禹錫碑無有十纒之惱,栁宗元巽上人修院記佛道有世界曰極樂,佛號無量壽如來,其國無有三惡八難,衆寳以為飾,其人無有十纒之惱,羣聖以為友云。轉惑見為真智,即羣迷為正覺,栁文西軒記:夫佛之道,可以轉惑見為真智,即羣迷為正覺,捨大闇為光明。夫性豈異物邪?孰能為?余鑿大昏之墉,闢靈照之戶,廣應物之軒者,吾將與為徒。本自依迦葉何,曾藉偓佺,杜甫詠懷。浮屠有不可斥者,往往與易論語,合栁宗元。冶金銀像,大或十圍,環王喜浮屠道,冶金銀像,大或十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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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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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四句之偈。 十二部尊經 貝葉之文: 翻譯受持讀誦白馬䭾 三藏九部誦經徐義為慕容所獲,械理其手,足将殺之。誦《觀世音經》,至夜門開械,脱出於重禁中,若有導者,文字性空。 佛書經文孔箴,血寫佛書,肅宗,庻人張氏。帝不豫,后自箴血,寫佛書以示誠。羅什所譯,姚崇卒治令曰:今之佛經,羅什所譯,姚興與之對翻,而興命不延,國亦隨滅。五帝之時,父不䘮子,兄不哭弟,致仁壽,無凶短也。下逮三王,國祚延久,其臣則彭祖、老聃皆得長齡,此時無佛,豈抄經鑄像力邪!緣死䘮造經像以為追福,夫死者生之常,古所不免,彼經與像何所施為!爾曹謹不得為鑱臂血,寫浮屠書韋綬父䘮,鑱臂血,寫浮屠書、梵經《文粹》,張說《鄎國公主碑》,手寫《金字梵經》、金澱書經同上佛之迹去乎世乆矣,其留而存者,佛之言也,言之著者,為經栁宗元送琛上人。六百五十七部。沙門𤣥奨,俗姓陳郾,師人,少聰敏,有操行。貞觀三年,因疾而挺志往天竺,凡十七年,至貞觀十九年二月十五,到長安足所親踐者一百一十一國,採求佛法,咸究根源,凡得經論六百五十七部、佛舎利像等甚多。太宗在東都,留所得經像於洪福寺,有瑞氣徘徊像上,遂詣朝謁,太宗以洪福寺為翻經之所,御製《聖教序。高宗為太子,作《述聖記》,出《南部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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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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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桒門沙門開土苾芻衆僧長老高僧惠炬《涅盤經》曰:「執惠炬、密行浄名利根辯才見性、上人彼上人者僧佛佛書、善根福地出家修道。 灋器塵心道心梵行 身則有為,所以歸於三寳。心實無相,俾乎宗本一乘。演灋有緣遊方,無住,繼七祖之業。 振錫浮杯脫略塵境歸依法門,虛幻非實,身喻芭蕉之形明徹,無瑕。心學,琉璃之地,修行宴坐,五藴皆空,諸漏已盡謂六根也,觀色身頓,悟無生之理處世界當持不染之心。覺性幻身行道坐忘聽灋觀心身心之惠。 支許「支遁字道林,講維摩經遁為法師,許詢為都講。遁衆議,謂無以歴難。詢設一難,亦謂遁不復能通也。養馬,有遺支遁馬者,或譏道林。道林曰:愛其神俊,聊復畜耳。放鶴,有遺支道林鶴者,道林謂鶴曰:爾沖天之物,寧為耳目之玩者乎!」遂放之。受女,髙僧傳:鳩摩羅什,姚主以妓女,偪令受之,乃自講說,譬如臭泥,中生蓮花,但取蓮花,勿取臭泥。馴虎,高僧傳:惠永感虎來馴。生融之學,觀肇之名,皆僧名高僧,傳六時人稱通姓則生融,上道精難則觀肇第一。乘杯食肉。髙僧傳:杯渡者,不知其名姓,常乘木杯渡河,因名焉,不修細行,不甚精持飲酒食肉,與俗人不殊也。天女髙僧嵬戒行嚴潔,嘗有一女子寄宿,自稱天女以上人有徳,天遣我來勸勉其意。嵬執意貞確一心無擾,曰:吾心若死,灰無以革嚢。見試,女乃凌雲而逝,顧曰:「海水可生,湏彌可傾!彼工人者,秉心堅貞」。賦詩,惠休善屬文作碧雲之什。人能𢎞道。 出塵呪水生蓮,佛圖澄妙。通𤣥術:腹旁有孔,當齋時至流水側,引五藏洗之,還內腹中,取鉢盛水,燒香呪之,生青蓮花。食針。羅什不拘細行,諸僧故多效之。什乃聚針盈掬食之,諸僧盡皆愧服也。彌天桑門道安。俊辯至荊州,見習鑿齒,曰彌天釋道」。安鑿齒對曰:四海習鑿齒時,人皆以為名對。度人格。祠部格:王公已下薨,别勑許度人者親王二十,三品已上三人,並湏亡者。子孫及妻媵并通取周親妻媵,不湏試業。若數不足,唯見在度,如有假冐,不在原首之限也。祠部格云:私家部曲客奴婢等不得入道。如別勑許出家後犯還俗者,追歸舊主,各依本色也。孔表元武尉,嚴礪少為浮屠法,太守見之,偉其材,表為元武尉。不得箠辱,王縉盛陳禍福報應,代宗意向之,詔天下官司不得箠辱僧尼。請行業不如令者還為民」。李訓嘗建言天下浮屠避徭賦,耗國衣食,請行業不如令者還為民。既執政,自白罷,因以市恩。敕:「浮屠方士無兩競,金仙公主為道士,築觀京師,以方士史崇𤣥為師。觀始興,詔崇𤣥䕶作日萬人。羣浮屠疾之,以錢數十萬賂狂人叚謙冐入承天門,升太極殿,自稱天子。有司執之,辭曰:崇𤣥使我來」。詔流嶺南,且敕浮屠方士無兩競。私侍,合浦公主,浮屠智朂逆占祸福,惠𢎞能視鬼,皆私侍主。冒為沙門服,上官儀父𢎞為隋江都宮副監,大業末,為陳稜所殺。時儀幼,左右匿免,冒為沙門服。請捨家為桑門。蕭瑀好浮屠法,間請捨家為桑門,帝許之矣,復奏自度不能為,乃詔奪爵。上大雲經,岑長倩和州浮屠上大雲經著革命事,后喜,始詔天下立大雲寺長倩争,不可。為安國寺奴,竇懐貞表請為安國寺奴。怙勢奪民邸肆,薛登為御史大夫,僧慧範怙太平公主勢,奪民邸肆,官不能直,登將奏之,或勸以自安,荅曰:憲府直枉,朝奏暮黜可矣」。遂劾奏。抜親樹知畜妻養孥,辛替否䟽曰:今出財依勢避役亡命,類度為沙門,其未度者,窮民善人耳。抜親樹知豈離朋黨,畜妻養孥,非善無私愛,是致人毁道,非廣道求人也。不能擐甲胄,又曰:假如兵革相乗,則沙門不能擐甲胄,寺塔不足禳飢饉。隱嵩山,修浮屠,武平一,武后時畏禍不敢與事隠。嵩山修浮屠。汰僧偽濫,姚元崇,中宗時近戚,奏度僧尼溫戶强丁,因避賦役。至是,崇建言:佛不在外,悟之于心,行事利益,使蒼生安穏,是為佛理,烏用奸人以汩真教!」帝善之,詔天下汰僧偽濫髪而農者餘萬二千人。食千僧,杜鴻漸自蜀還食千僧,以為有報,搢紳效之病甚,令僧剔頂髪遺命,依浮屠葬,不為封樹。千桑門追福田神功䘮,帝飯千桑門追福。妖妄,李尚隠為蒲州刺史。浮屠懷照者,自言毋夢日入懐生,已鏤石著驗,尚隠劾奏妖妄,詔流懐照播州。飯萬僧,李蔚懿宗惑浮屠常飯萬僧,自為賛唄蔚上,䟽切諌云。普加髪落。李徳裕劾奏王智興為壇、泗州,募願度為僧者,人輸錢二千,則不復勘詰,普加髮落。自淮而右户三丁男,必一男剔髪,規免徭賦,所度無筭,臣閲渡江者日數百,蘓常齊民,十固八九。若不加禁遏,則前至天子誕月,江、淮失丁男六十萬,不為細變,有詔徐州禁止。夜,飲火其廬,栁惲、魏少游表為判官。僧有夜飲火其廬者,歸罪瘖奴,軍候受財不詰。獄具,惲與其僚崔祐甫白奴寃,魏少游趣訊,僧僧首伏,因厚謝二人。始度僧尼,肅宗改元,始度僧尼。祝髪事浮屠,楊元琰、敬暉等為武三思所搆,元琰知禍未巳,乃詭計請祝髪事浮屠,中宗不許。緇衣半道,魏元忠,陳郡男子。袁楚客者,以書規之曰:今度人既多,緇衣半道,不本行業,專以重寳附權門,皆有定直。昔之賣官錢入公府,今之賣度錢入私家,以兹入道,徒為游食。收貲濟軍,裴冕建言度僧道上收貲濟軍興事,見賣官門。講灋劉仁恭招浮屠,與講灋以辠為民。鄭餘慶知吏部選浮屠法湊以辠為民訴闕下,詔御史中丞宇文邈、刑部侍郎張彧、大理卿鄭雲逵為三司,與功徳判官諸葛述參。按:述,故吏也,餘慶劾述猥賤,不宜與三司雜治,時韙其言。亡為浮屠,成汭,青州人,少無行,使酒殺人,亡為浮屠。嫉見遇,吴筠,天子重之,羣沙門嫉其見遇,而高力士素事浮屠,共短筠於帝。還治儒學,馬嘉運少為沙門,還治儒學。政事參决,吐蕃賛普政事,必以桑門參决。帥夜光,少為浮屠至長安,因凡仙公主得召見溫泉,帝竒其辯,賜冠𢃄。亡命,李徳裕除浮屠法,僧亡命者多趍幽州,徳裕召邸吏戒曰:為我謝張仲武、劉從諌招納亡命,今視之何益?仲武懼,以刀授居庸闗吏曰:僧敢入者斬!請僧、道士一切限年。李叔明惡道佛之弊,上言彭偃曰:今僧道不耕而食,不織而衣,一僧衣食,嵗每慮三萬,五夫所不能致。舉一僧以計天下,其費不貲。臣謂僧道年未滿五十,可令歲輸絹四,尼及女冠輸絹二,雜役與民同之。裴洎言曰:傳曰:女子十四有為人母之道,四十九絶生育之理,男子十六有為人父之道,六十四絶陽化之理。臣請僧、道士一切限年六十四以上,尼女冠四十九以上,許終身在道,餘悉還為編人。皆童髪毀服以游於世。栁宗元送𤣥舉師歸寺,序皆童髪毁服以游於世。黃金獅子承高座,李白送蜀僧晏黃金獅子承高座,白玉麈尾,談重𤣥。紹釋風於西域,李白祭璿和尚紹釋風於西域,迴佛日於東維。日夜誦經九函,東川解魔寺僧吉祥魁梧多力,受飯,五鉢,日夜誦經九函池中魚知其數,以名召之,皆出水面使去,即沒出蜀普録。居長安慈恩寺,張策少好浮屠之說,乃落髪為僧,居長安慈恩寺。黄巣犯長安,乃返初服,奉父母以避亂。赤髭白足之侶深入智地,靜通還源。劉禹錫送僧元暠南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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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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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佛寺。 仁祠。 招提。 精舎。 灋門 梵宮 寳地祗園。 紺園 化城 浄土 象灋之教既務恢張,棟宇之規所宜壮麗、大壯小乗、日宮月殿、天宫、花界蓮花界、蓮宮花宮、奈苑二梵之福《阿含經》世尊說「若能補故寺,是謂二梵之福」。、鹿苑龍宮、雞園、灋宮。 鷲峯諸佛攸館衆聖所居,國家恢𢎞象教開設仁祠,廣闢浄土精選真僧、日月天宮琉璃地道、金界金䋲界道、鐡圍山雞足山、鴈塔、象塔、金刹香刹、布金之地多寳之室,孔興廣祠廬,矦希逸為淄青節度使,佞佛興廣祠,廬人苦之。,請併寺,蘓瓌徙同州刺史,鑄浮屠,立廟塔,役無虛嵗,瓌以為縻費浩廣,雖不出國用,要自民産日殫,百姓不足,君孰與足?天下僧尼濫偽相半,請并寺著僧常貟數缺則補。憲寫宮省,安樂公主營第及安樂佛廬,皆憲寫宫省,而工緻過之。荆州河東寺蘓良嗣在荆州時,州有河東寺,本蕭詧為兄河東王所建,良嗣曰:「江、漢間何與河東乎?」奏易之,而當世恨其少學云。造浮屠大像,狄仁傑,武后将造浮屠大像,度費數百萬,官不能足,更詔天下僧月施一錢助之。仁傑諫:「今邉陲未寧,宜寛征鎮之徭,省不急之務。稅天下浮屠錢,營佛祠,張廷珪,武后詔税,天下浮屠錢,營佛祠於白馬坂作大像,廷珪諌,以為傾四海之財,殫萬民之力,窮山之木為塔極冶之金為像,然猶有為之法,不足高也。今天下虛竭,蒼生彫弊,謂宜先邉境,實府庫飬人力,后善之。祠部凡天下寺緫五千三百五十八所,注三千二百所,僧二千一百所。尼毎寺上座一人,寺主一人,都維那一人,共綱綂衆事,而僧持行者有三品:其一曰禪,二曰法,三曰律。大抵皆以清浄慈悲為宗,唐六典。雖復項籍放命,封樹紀於邱墳,鮑信捐生丹素著於圖象,猶恐九泉之下,尚論鼎鑊八難之間,永纒氷炭,可於建義以來,交兵之處,各建寺刹,招延勝侣望,法鼔所振,變炎火於青蓮,清梵所聞,易苦海於甘露,所司量定立寺,稱朕哀矜之意,仍命虞世南、李百藥、禇遂良等為碑銘,以紀功業,唐貞觀為戰陣處立寺詔。白司馬坂復營佛祠,神龍初,詔白司馬坂復營佛祠,廷珪方奉詔抵河北,道出其所,見營築勞亟,懐不能已,上書切争。營寺塔,宋務光神龍元年上書曰:自頃營寺塔,度僧尼,施與不絶,非所謂急務也。廣殿長廊,辛替否,景龍中為左拾遺。時盛興佛寺,公私疲匱替否,上䟽曰:今疆場危駭,倉稟空虚,卒輸不充,士賞不及,而大建寺宇,伐木空山,不給棟梁,運土塞路,不充墻壁。所謂佛者,清浄慈悲,體道以濟物,不欲利以損人,不榮身以害教。今三時之月,掘山穿地,損命也。殫府,虛幣,損人也。廣殿長廊,榮身也,損命則不慈,損人則不愛物,榮身則不清浄,寕佛者之心乎!蠧財數百億,又同上䟽曰:「中宗造寺,蠧財數百億。為佛寺東都,白居易後履道第卒為佛寺東都。詔毀佛寺,韋博昭詔毀佛祠,悉以浮屠𨽻主客。博言令太暴宜近中。鑄銅為瓦金塗,王縉初五臺山祠,鑄銅為瓦,金塗之,費億萬計。縉給中書符,遣浮屠數十軰行州縣,歛丐貲財。毀屬下浮屠私廬,李徳裕毁屬下浮屠,私廬數千,以地與農。蜀先主祠,旁有猱材,其民剔髪若浮屠者,畜妻子自如。德裕下令禁止。賜寳座二,李蔚懿宗成安國祠,賜寳座二,度髙二丈,構以沉檀塗●,鏤龍鳯葩蘤金釦之上,施復座陳經,凡其前四隅立瑞鳥神人高數尺,磴道以升,前被繡嚢錦䄡,珍麗精絶。助營開業佛祠,崔羣魏博田季安以五千縑助營開業佛祠,羣以為無名之献不當受,有詔卻之。榜曰懐恩。高霞寓位既高,言多不遜,帝欲罷其兵,益自憂,乃上私第為佛祠,請榜曰懐恩以塞帝疑。百寺,南蠻婆賄伽廬國喜佛法,有百寺琉璃為甓,錯以金銀,丹彩紫鑛塗地,覆以錦罽,王居亦如之。毁上元道佛祠四十區,韓滉遷浙江觀察使,聞京都未平,毀上元道佛祠四十區,修塢壁。珍樓、寳屋,國貲不逮,高力士於來廷坊建佛祠、珍樓、寳屋,國貲所不逮。神龍佛祠,裴延齡又造神龍佛祠,湏材五十尺者。延齡妄奏,同州得大谷木數千章,度皆八十尺。出軍攻戰,必禱佛祠,鍾傳:凡出軍攻戰,必禱佛祠,積餅餌為犀象,高數尋。惠林佛祠,李源,惠林佛祠。憕,舊墅也,源依祠居。闔户日一食。表輞川第為祠,王維毋亡表,輞川第為寺,終塟其西。安國佛祠。李絳是時盛興安國佛祠,倖臣吐突承璀立石紀聖德焉,營造華廣,欲使絳為之頌,將遺錢千萬。絳上言:「陛下蕩積習之弊,四海延頸望徳音,忽自立碑,示人以不廣。毀寺四千六百,招提蘭若四萬。食貨志:武宗廢浮屠法,天下毀寺四千六百,招提蘭若四萬,籍僧尼為民二十六萬五千人。緇廬、唐文粹李庾西都賦天雨花,大同坊,雲花寺,大厯初,僧儼講經天雨花,至地咫尺而滅,夜有光燭室,敕改為雲華,出酉陽雜俎佛室,崇佛室為學者,居㑹其徒而委之食,使擊磬鼓鐘以嚴其道。栁大雲寺記。起樓架閣切星漢。誇雄闘麗止者誰?韓愈送澄觀師詩。杜甫大雲寺詩夜深殿突兀風動,金琅璫,天黒捫春院地清棲暗芳玉䋲回斷絶鐡鳯森翺翔花宫,玉斗生網户。銀河耿花宮,李白秋夜宿龍門香山寺香雲花雨,香雲徧山起,花雨從天來,李白尋山僧,地靈生寳。地靈歩歩雪,山草僧寳人人滄海珠塔刼宮墻,壯麗敵香廚,松道清涼俱蓮花,交響共命鳥,金榜,䨇迴三足烏杜甫,岳麓寺詩梵放時出寺,鍾殘,仍隠床,大雲寺詩。清聞樹杪磬逺謁雲端僧,杜甫惠義寺野寺根石壁諸龕,遍崔嵬,前佛不復辯。百身一莓苔,唯有古殿存。世尊亦塵埃如聞龍象,泣足令信者哀。以笏量基,唐髙僧傳:吠舎,黧國有維摩故宅。唐顯慶中,王𤣥策因向印度過浄名宅,以笏量基,止有十笏,故號方丈室。躋閣,謁金像,韋應物曰:禪詩「躋閣謁金像,攀雲叩禪扄」殿宇餘丹紺䙞閣峭,欹懸,韋蘓州憇東,西林精舎詩,岧嶤青蓮界蕭條:孤興發,同上同德寺詩紺殿横江上,青山,落鏡中。李白宴興德寺南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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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孔六帖》卷八十九
URN: ctp:ws518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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